柄,非贾家兄弟之流可以比拟的。更何况这绣花姑出身风月,那玉腿红唇能叫铁树生花,老夫一声令下,她莫敢不从,焉有不用之理?”
何书堂真有些惊讶了,“那用针娘们的修为虽不入眼,但胜在手段歹毒无比,寻常人畏她如蛇蝎,难道林兄竟能御得此女?”
心思歹毒不下蛇蝎的白胡老者眯了眯眼得意道:“金丹境和筑基境之间的差距就摆在那,天堑之前,由不得她不低头认命。以她残花败柳之躯能够听命侍奉于老夫,那是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林涛顿了顿又笑道:“就是没眼珠子,瞅着怪瘆人的。”
两人言语间愈发火热,豪言壮语张口就来,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夺取程家大权后逍遥其乐的美好画面了。
若想在修行路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其中需要付出多大代价,何书堂和林涛心知肚明。如他们这般年近古稀才迈入金丹境之人,不说自身潜力被压榨的还剩多少,光是修行路上激流勇进的气魄都已不复往昔。
原本他们入瑶城做供奉,甘愿被程家驱使,就是存了就此养老的念头。不仅每月都能分得不少修行资源,还能受人敬仰,不用去做那无名无分的散修野修,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