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的越早,瑶儿能够坚持的日子便越少。”
常曦身躯一震。
河图问道:“常公子可曾觉得河某将瑶儿的生死与程家兴衰一事尽系你是强人所难?”
常曦看着一瓣海棠花随雪花落下,他笑道:“先生言重了,当初我救下程瑶姐是因报恩,而先生更是不惜百年阳寿为我提升修为,这般恩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又笑了笑,“更何况先生料事如神,之前所见卦象成千上万,恐怕就算晚辈不答应,先生也有无数计策能够说服晚辈,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河图微微一愣,哑然失笑道:“常公子果然非常人,无需旁人点拨便身负大智慧,阿紫就不同,怎么与说她都不懂。”
身后紫姨听到青衫男子调笑与她,根本不恼,嘴角甜蜜,与他的件件往事都经得起回忆。
瞧了眼常曦腰间的储物袋,河图面露喜色。
在他无数的卦象中,黑袍青年总是手持一柄晶莹剔透的长剑,但他一直不曾亲眼见过,就连几日前两人交手常曦所用的也是瑶儿的佩剑赤影。眼下他能感觉到这储物袋上的封禁的气息已无,那柄剑应当就在这储物袋中。
常曦眼眸对上河图询问的目光,心神一动,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