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肥上天,也绝不敢在青云山的地盘上撒野放肆。
遥想十几年前青云山虽位列上五宗,但獠牙未显狰狞未露,第一次举办类似眼下的筵席时,徽州境内有一品宗门宗主带着娇生惯养的儿子赴宴,那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宗主子嗣在筵席中见贴身服侍他们一行的女婢,身姿竟比他府上圈养无数的金丝雀儿还要绰约几分,顿时出手调戏。
一品宗门高高在上,身份卑微的女婢人轻言微哪敢招惹是非,只得在那不知轻重的宗主儿子手下连连含泪忍辱蒙羞,谁知她抛弃女子尊严百般隐忍换来的不是噩梦初醒,而是变本加厉的粗暴行径。
那一天是女婢一生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被那位高权重的宗主子嗣剥光如羔羊,摁在那张筵会前她用心摆盘成画的桌案上当众凌辱,而后玉体横陈桌案上被万人瞧的通透的她,被那提起裤子的宗主子嗣弃如敝履。
那一品宗门的宗主虽恼火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他的脸面,但他并没有当做什么了不得大事,毕竟他身后的一品宗门在徽州地界内地位不低,青云山虽是徽州霸主,但好歹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毕竟被他儿子玷污的不过是个区区端盘送菜的下贱婢女罢了,两者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既然木已成舟,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