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饱满臀瓣,喉结微动咽下口水,本来这一路上可有得舒服惬意,却不曾想这不知哪来的穷酸书生也跟着上了马车把他挤开,坏了他和他胯下二弟的好事,偏偏这家伙好像还有着几分庄稼汉的力气,让他对这穷酸书生恨得牙痒痒。
车厢另一头的虬髯客扭过凶神恶煞的面孔,瞧了瞧年轻书生手中那应是一文钱一大把用来糊弄外行的淡黄符纸,嘴角露出轻蔑笑容,冷笑一声又撇过脑袋。
挎木剑在腰视如珍宝的侠客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还有着为数不多没有被磨去的正气和善意,开口攀谈起来:“这位兄台,听说有不少忠实香客不远千里往西边的弘愿寺求平安签和平安符,家父曾有幸蒙菩萨佛祖庇佑,求来一支平安签和平安符在家中佛堂高高供起,我观兄台方才绘制的那枚平安符与弘愿寺的竟是有些相同,难不成兄台是那弘愿寺的还俗僧不成?”
“在下也曾入弘愿寺拜求缘法,故而见识过弘愿寺僧人们绘制平安符的手法和过程,索性就此记下七八分真意,能给孩子们当做平安符约莫是足够了的。”
衣着朴素的书生将如瀑黑发绑在脑后,光洁如玉的面庞愈发显得俊逸,应答如流间在颠簸的车厢中饱蘸墨汁,落笔绘制出崭新的平安符,书生将平安符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