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只鳞甲下隐约泛起青色的土蜥兽,脖颈上的鳞甲意外的清凉如冰,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坐在冰凉鳞甲上,骑在土蜥兽上的赫然是位女子,火热的风吹起她身上遮阳的清凉白纱,勾勒白纱下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女子面庞上系着块阻挡风沙入口鼻的面纱,只露出一双迥异于沧州火热风情的水灵眸子,只听见她撩起面纱,小声问道:“丰爷爷,你说爹爹他应该还没发现我偷跑出来了吧?”
能让身为丰家驭兽师的老者甘愿为其徒步牵绳的,除去丰家家主外,剩下那一位自然只能是最得宠的千金小姐了。
深居院墙的小姐头一次出远门,对沧州外界真正模样的认知仅停留在父辈酒席间的高谈阔论的她,对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新鲜好奇的紧,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涉世连不深都欠奉的小姐叽叽喳喳着像报春的喜鹊,好几次都把自己问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烟,要不是老人总能恰到好处的递上内有珍贵玄冰的羊羔皮水袋,恐怕这只小喜鹊能把自己的嗓子说到哑了为止。
早已到了颐养天年岁数的丰姓老者膝下无子女,他乐得听自家大小姐叽叽喳喳的说话,永远也不会听腻,只要她愿意说,他这个当初从老爷手中接过那个尚在襁褓中女婴的糟老头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