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缕青丝,粉嫩脖颈上被剑尖点出一抹猩红,不等男子再递剑,那柄被女子取名藏锋的雪白长剑变刺为拍,玉腿撩起,在那身华贵到不可方物的黑袍子上留下一个女子莲足的印子。
常曦不以为意的拍了拍他那身祭礼锦服,叹了口气。
他方才本来能轻而易举的捉住徐清高高踢起的脚踝,继而贴身上去凭借明王琉璃体赢下此局。但徐清穿的乃是白纱雪纺裙,本就已经打湿几近透明,若他再捉住徐清脚踝,那种踢脚高度,足以将女子裙下的旖旎风光一览无遗,正人君子的他断然做不出这种事占女子便宜的龌龊事情来。
继十几年一现的东吴剑窟藏剑术和青云山秘而不宣的剑围之法横空出世后,那道足以撕裂天地的剑光就和蔚蓝的百丈剑围在湖面上纠缠起来,彼此都在消耗各自的底蕴。
常曦没打算去赌徐清到底能使出几式藏剑术,他只知道那道源自大师兄的百丈剑围可是相当耗费灵力和剑意,眼前这女子在剑道上的天资比其他来可都不遑多让。不去偷窥你的裙底风光可以,不以百万斤的蛮力欺负你也没关系,但若想要我再白白吃你一记藏剑术?
那可不行。
常曦脚下剑步丛生,踏起雷音阵阵,始终不让徐清离开他二十丈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