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竟然能和老宗主…呸呸呸,能和曾老狗打的难解难分,厉害呐!”
年长师兄屈指在他脑门上扣响暴栗,皱着眉头道:“做人脚踏实地些,那剑仙一剑能让曾久河之流如临大敌,我们师兄弟几人可是连人家半剑也接不下,你若咕咕叨叨被那剑仙听了去,一道剑气斩下,我们都得收拾收拾准备投胎了。”
年轻师弟连忙捂住了嘴,年长师兄忍俊不禁。
白衣剑仙横卧黑剑在膝,胸膛间浩荡如雷鸣的气机悠长吐出,铅汞般不坠不落,扶摇直上云端。身后曲径通幽处响起一阵拨动草木的声响,有身形灵动的女子小兔般蹿来。
每天准时送来斋饭的皇甫幽怜放下食盒,蹲在常曦身边,伸手捏了捏这位白衣剑仙圆润又不失棱角的白嫩脸颊,好奇中带着浓浓的嫉妒道:“你这伤势也好得太快了吧?那日你倒在冰冷的雨水里,半块脸颊都被曾久河那条老狗伤得血肉模糊,那煞气纹路也好生吓人,怎么这才三两天的功夫,就变得比之前还白还嫩了?我不管!这个神通你要教我!”
常曦也抬手扯了扯皇甫幽怜的脸颊,一手的滑腻如琼脂,微笑道:“教你也行,但是这术法得破相后才能用。”
特别好骗的皇甫幽怜顿时不再提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