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风沙迷了眼睛的七尺汉子沉默良久,抬头看天道:“你那兄弟能有你这样的大哥,该瞑目了。”
驿道上尘土飞扬,之前狼狈逃窜的将种子弟去而复返。
曾为猛将的老人气得浑身发抖,汉子示意他不必担心,站起身来的那一瞬,酒肆中所有酒客只觉得心房猛得一沉,仿佛有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横在眼前。
酒肆里那叫做念芹的女子看向汉子背对她的宽厚肩膀,莫名心底一颤,眼泪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流淌。
汉子眼神阴冷如修罗,提拳刚欲送这些不知马王爷几只眼的将种子弟下去阴曹地府时,视线中忽然蹿出一名身形比起他要略显清瘦的男子走上驿道。迎面骑马蹄踏如奔雷的几骑子弟面容狰狞,丝毫不在意人命关天,斜扯缰绳,重有千斤的战马嘶鸣着前蹄,高抬悬空向驿道上的男子,驿道两侧的人们惊骇出声,这战马两蹄若是踏实了,此人焉有命在?
可接下来一幕却让周遭众人瞪大眼睛,相貌平平无奇的清瘦男子面对将种子弟蓄意的策马行凶,依旧面无表情,只侧过肩膀一记铁山靠就撞折了战马脖颈,将上面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骑士撞飞出去。清瘦男子衣袖鼓荡,雄浑气机在宽阔驿道上生生奔涌出大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