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自然听说过,并且早就心有防备。
陆沉却没有理他,眼神飘向那座屹立于剑阁北端的人形雕像。
今天说了那么多话,还被西阁以及青鸾峰那些家伙逼着想起了令自己不怎么愉快的回忆,所以心情不太好。
就跟他对赵华说的一样,他很少讲道理,也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
若是放在别处,他根本不会做出这么多其实毫无意义的解释。
没有人有资格审判他,他陆沉生来行事,何须向任何人解释?
只是这里却有些不同。
他愿意将三千年光阴积攒起来的一点耐心与道理,全部用在剑阁的身上。
一切原因自然还是因为他此刻眼前的这个雕像,毕竟这家伙是他曾经唯一的徒弟。
所以他没有反抗,心甘情愿进入牢峰,甚至愿意通过常人的方式去跟剑阁讲道理。
只是,现在这仅存的一点耐心也终于用光了。
陆沉开口道:“景畅的伤?”
李慕白点头,笑道:“我干的啊。”
陆沉说道:“哦。”
然后他的右手间出现了一把剑。
李慕白的神色微微凝重起来,无论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