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反而异常的容忍。
灰衣小童又是一次伺候完船舱里的那位大小姐,一脸生无可恋的走出来,脸上颇有一种“空有满身屠龙术,无处可施”的自怜自艾。
他小跑到陆沉身旁,埋怨道:“老大,为啥非要让那个女人跟着咱们,我杨富贵好歹也算是一峡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传出去我的面子搁哪去?”
陆沉说道:“我记得我也没要你做这些。”
杨富贵一脸委屈,蹲在甲板上画圈。
那可是女人啊!
望自己一眼心里都抖,敢不听话吗!
在杨富贵的心理认知,女人向来是很可怕的物种,以他的精明头脑来想,比如没啥境界的女人都能对付好几个强大修士,那这已经练气九境的女子岂不是更要强的可怕,一拳会不会直接打死自己?
再加上这几天陆沉的格外容忍与宽让,让他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船头陆续有一群人出来晒太阳,天南地北的聊些趣事,时不时夹杂着些荤段子。
灰衣小童向来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很快就窜了过去,也不说话,就是默默的听着。
船舱门被缓缓推开,沧海葵走了出来,看了看船头,微微皱眉,又看向船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