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望见他腰间悬挂的一个龙形玉佩,心想今天来的人倒是挺有意思。
金袍年轻人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恼怒,反而悠悠然接着说道:“之所以说它有趣,不是因为屋子如何,而是因为曾经居住在这里过的人....你知道吗,除了你之外,从下往上推,你的上一任便是曾作为书院院长首徒,而今却被书院逐出师门,后据说又加入影殿的不肖之徒太白所担任。”
金袍男子赞叹道:“太白二字,曾经在书院可是被某位圣人誉为无双的年轻弟子,年轻时凭借一首诗词长安花,不知俘虏了长安城多少大家闺秀,皇家公主。”
陆沉听见这个名字眼神微微一闪。
苏安曾经在某次闲聊时,对他说过一句对此人的评价,
“这是整座天下心气最高,心性最潇洒,才气最恣意汪洋的男子。
短短十八个字,出自苏安之口,其中的分量便自然可知,苏安还曾经给他提过那首诗,陆沉现在只记得最后两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
金袍男子接着笑道:“再往上推,便是一位活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扫地人,平日平平无奇,谁成想是一位修为深厚的儒家大圣,很多次某些圣地派人前来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