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对他来说，这或许是最完美的了。
肖雨然和吴泓芹则是把他每次演奏的花活，视为彩蛋，这也是对她们的考验，能从听出不同之处在哪里，再仔细观察他手的演奏，也都是能让她们受益良多的。
要知道，平时即便是他在指导她们的时候，绝大部分时间，也是让她们自己演奏的，他的示范次数和时间并不多。
特别秦放歌在忙碌起来之后，往往一个星期，能抽出一个晚的时间给她们，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待遇了。
所以，她们也把每次现场看秦放歌的演出，当成是最难能可贵的学习契机，这也是她们的老师邓红梅没办法交给她们的。毕竟，秦放歌是这个世界最顶级的钢琴演奏家，同时还是最优秀的作曲家，对作品的把握，真的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