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直站在身后,冷眼注视的邵白羽毫无语调的说道:“这女人身上透着股诡异。”
“我也感觉到了,不过,很显然这座塔的关键便是她了。”
“只能带着?”
“没办法。”沈飞道,“这里太冷了,我们需要先出塔,为她暖身,问明缘由后,再行动。”
“这塔至少有二十层高,贸然上行确实不稳,就按你说的做。”
这女人很丰满,背后的摩擦,让年幼的沈飞不禁燥热,走出寒塔之时,才如释重负,两人快点燃了火堆,将捕捉到的兔子放到火上烧烤。
大概是被野味香醇的味道吸引了,女人幽幽转醒,一醒来便又是歇斯底里地咆哮和乞求,继而昏迷,一连两次,直到第三次转醒时,才终于冷静了一些,痛苦地流出了眼泪。
火苗忽高忽低地跳跃,沈飞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被抓到寒塔中的。”
女人看清了两人孩童的面容,不禁有些沮丧,挣开了沈飞的手臂,将身体蜷缩起来,道:“呵呵,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凭你们两个娃娃,又能做些什么。”
“你少瞧不起人,我二人既然敢进入这通天路,就一定怀有世人不具有的本事。”沈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