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可是蜀山啊。”沈飞眯着眼,双手背在脑后,腿翘啊,翘啊,蹬着桌子,“你再看看,这桌上的笔墨有什么特别之处。”
邵白羽微微一笑,娴熟地从竹筒里抽出一根毛笔,放在鼻下端详:“羊毫,湘妃竹,虽然无镶嵌,但也算极品了。”他端平手,用笔尖蘸墨:“徽墨,橙泥砚,很巧妙的搭配,我喜欢。”
“呵呵,反正我一直以来都是一支狼毫行天下的。”
“一个小小的樊村大夫,还行天下呢。”
“切,我没来樊村之前,可是走过很多地方呢,你懂啥啊。”
“好啊,那你就说说,自己都去过哪些地方啊。”
“那时太小,想不起名字。”
“胡吹牛皮。”
“我真的去过很多地方。”沈飞本想说自己从罗刹国,一路走到蜀山脚下,自然是去过许多地方的,但是猛想起黑衣人临别时的告诫,就没说出来,他缩了缩脖子,低头环顾身后诸人,寻找是否有人在暗地里监视自己。
确认安全后,沈飞安心地拍了拍胸脯,暗道:他的女人还在气吞山河卷里睡着呢,我怕什么。
三人鸡一嘴,鸭一嘴的说个没完,后面的学生不堪其扰,纷纷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