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沈飞莫名其妙,因为他分明感受到那一瞬间的爆并非来自内部,而是源于外力,是有人将力量借给了自己,控制了自己,以致斩开石砚。受之有愧的胜利他不想接受,可如果拒绝的话,等于在众人面前给掌教难堪,进退不得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闭嘴,回座位。”
听清楚是云师叔的声音,沈飞马上知道生了什么,乖乖地回了位子。
中午,掌教施展缩地成寸之术,来到南山草庵,尚未推门,已被呛鼻的酒气逼得咳嗽,兴师问罪的想法立时消减,转身便要回去。
“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门内的人早知他会来。
掌教站立着,不动作,门被推开,师弟云烈走出,葫芦盖是敞开的,酒气污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云烈道。
“现在不想说了。”掌教回复,“希望这样能抵消你对我的怨。”
“你骗了我。”
“我说过要振兴蜀山。”
“可你没说,会以这样的方式,你是要将六峰的人变成自己的,你向全天下撒了谎。”
“魔教猖獗,诸峰归心刻不容缓。”
“你在打破祖宗的规矩,可一直以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