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填满了肉屑,肉屑里混着血,我初时想,会否是挣扎之中抓伤了施暴者的身体,从而抓下来了肉屑,可看她中毒已深,即便醒来,又怎么有能力抓取这么大量的肉屑下来,后来发现她右手之上鲜血淋漓,五根指甲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再比照身上的伤势,才猛然发现,或许,她指甲里的肉屑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的,身子下面的那个血洞,也是被自己右手贯穿导致的。这一点从黏在她手掌上的血渍和体下伤口的深度可以判断出来。”
“云师兄,我知你和沈飞关系匪浅,也知沈飞是掌教弟子,但这般为他开脱,未免太过牵强附会,匪夷所思了。”方翠崖一袭红衣如火,不屑一顾地说,“你说受害者自己把自己弄死了,再故意诬陷沈飞,正常人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翠崖兄,你且听我把话说完。”云师叔却是不慌不忙,一步步地将自己的推论分析给大家听,“实际上,对于这个匪夷所思的推论,我自己也深感疑惑,所以在沈飞到来之前,一直没有把它说出来。”
“因为这本来就不成立。”方翠崖不屑一顾。
“你且听我把话说完。”云师叔耐心和他讲,这些天戒律司重置的过程中他和方翠崖没少起冲突,每每一句一句把道理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