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静。
“总归来宝刹一坐,请圣僧不吝金口,赐教于在下吧。”沈飞拱手,不卑不亢地请求道。
“贵客一副帝王之相,进屋之时贫僧已经说过,不必再提。这样吧,我为你看看手相如何?”
“手相?”听到手相二字,沈飞反倒犹豫起来。面相长在脸上,一眼便可看穿,能看出来什么,看不出来什么都无所谓,可是手为心门,手相往往代表了很多的东西,万一大师真的有双慧眼,瞧出了自己的前世今生,那传教的任务就不要再想了。
主持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施主大可不必担心,手纹纵横,看得是婚姻、寿命和财富,只能看个大概,不必有所顾忌。”
“大师多心了,沈某想的是,人有两只手,我到底是该伸出左手呢,还是应该伸出右手呢。”
“男左女右。”
沈飞点点头,将左手伸出,平方在桌案上,手心初时攥紧,继而慢慢展开。
主持凑近了观看,眯眯的眼睛蓦然张大,似难以置信,又调整角度,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久,才终于长“吁”一声。
被他端详的时候,沈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怕单从手纹之中,他便可窥到自己此行的真正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