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害。”
“这么说廷方有危险喽?”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看最近李婷希和那日出现在竞技场的老者都没再出现了,我觉得说不定是耐不住性子,去寻找廷方去了。廷方毕竟不是兔子,守株待兔这种事情总归不可取。”
“哈哈,沈飞哥哥,你打的比方好有意思。”
“我倒希望廷方不要出事才好,那个孩子骨子里存在的一些东西,我还是很欣赏的。”
“一个臭屁小孩而已,有什么东西值得沈飞哥哥你欣赏的啊。”
“比如说,他不愿同流合污的勇气我就很欣赏。”
“这倒是,那孩子蛮倔强的。”
“不说他了,若雪咱俩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啊,沈飞哥哥。”
“赌赌前一到四号擂台的比试,到底那方能够最终获胜。”
“拿什么赌呢。”
“如果是我赢了,若雪你以后就要乖乖地听话,不许乱吃干醋,乱发脾气了;如果若雪你赢了,可以命令我做一件事情。”
“好啊,好啊,这个赌约好,可是沈飞哥哥,我可是从来都是乖乖的,从来没有乱吃干醋的时候呢。”
“少来,还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