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人眼中犹如天文数字的银票,不能让老鸨有些许的动容,一张都没有捡,一次腰都没有弯,只是那么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对方,注视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破坏规矩的人,注视着这个自以为身边有点钱,有两个人便可以冒充黑社会的无知狂徒。
注视着他,等到对方又一次扬起手拍过来打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终于望向身后,望向依稀透出几缕亮光的琴房,听里面的人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把人请上来吧。”
“哈哈哈,听到没有,你家主子请本大爷上去。”满脸横肉的人粗糙的大手一次次地拍打在老鸨的脸上,拍打得她脸上涂抹的脂粉掉落,拍打得她的面容扭曲,老鸨一句话都不说,更没有矮身去捡那些散落得到处都是的银票。她转过身了,任凭嘲笑和侮辱在身后发酵,向随行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这不阴不阳的感觉反而让满脸横肉的人感到了一丝畏惧,强行带着手下们登船,让其他人全部失去了登船的机会。
终于进入画舫当中,鼓乐升平,美舞放歌,一派欢乐,女人们温柔的体香充斥了二楼的厅堂,软绵绵如同滑腻肌肤的长袖轻轻滑过他们的身体,撩拨起他们心中的欲火。画舫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离去,驶离岸边的时候,仍有不少美丽的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