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道:“这副是蔡邕的《鸿都石经》的拓本,这副是仇靖的《西狭颂》,这副是……”凡此种种,琳琅满目,沈飞和拓跋烈都是武人,说实话对字画的东西不甚了解,听王林介绍,完全就是云里雾里地随声附和,王林却津津有味地念叨,一副对字画收藏很有心得的样子,得意非凡。
说起来,人越没有什么越喜欢炫耀什么,王林此人,出身军官家庭,自小从军,大字不识两个,偏偏喜欢吹嘘字画收藏,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缸中字画一一展示完毕,王林酒醒了几分,拉着两人继续吃饭喝酒,在他们互相吹捧的时候,楚邪早就找了府上的管家,到房间休息去了,他才是个真性情的人,不喜欢虚伪不堪地应酬。
也不知说到哪里了,沈飞和拓跋烈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困得不行,王林却忽然目光一变,竟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子殿下,沈道尊,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王某有一事相求啊。”两人正困的不行,努力思忖怎样才能摆脱王林的纠缠而又不拂了他的面子,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弄蒙了,互相看了一眼,脑子清醒不少。
还是拓跋烈主动上前搀扶他道:“王将军,正说的高兴呢,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