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尴尬,用小腿顶了楚邪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是查户口呢!正经点,别闹了好不好。”
楚邪却完全不为所动,与沈飞碰撞在一起的膝盖坚硬得像块石头一样,“彩蝶,这是你的真名吗!”
彩蝶自称为奴,自然不能回绝了客人的提问,驾轻就熟地回应,显得早有准备:“回禀公子,小奴年方十六,父母早死,本名早已经记不清了,流落到这风月场所只能说是命里该着了有此一劫,每日里迎来送往的,日子别提有多辛苦了,哎呀,说多了都是泪呢。”明显是有过刻意的准备,彩蝶将自己的身世境遇说得凄惨无比,话到最后,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惹人怜爱。
几人说话的时候,沈飞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每一个桌子的前面都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打扮也都性感妖娆。不仅如此,在彩蝶过来招待他们之后,便又有年纪不大的漂亮女孩顶替她的位置,骑跨在窗台上,双手抚琴,神情暧昧地吸引来往的行人。
“看来这就是此处营生的手段了。”商丘城为军队掌控的禁区,妓院不能卖肉,便只能打打擦边球,靠一些特殊的手段吸引客人。女孩们的穿着不是露背,就是露胸,要不然露腿,反正得露点什么,站在客人的桌子前面,与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