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太监大呼小叫地呼喝,头顶冒汗,快要吓疯了,若是十七皇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两个都得陪葬。
其中一个站起来,揪住年轻儒生的衣领,将他举起:“你……你个滚蛋,竟敢拦王子座驾,杂家要你偿命。”此刻展现出的凶狠与在殿下面前的言听计从唯唯诺诺截然相反。
那年轻儒生却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手持纸扇指向皇宫方向道:“天龙卧榻岂容马蹄践踏。”
太监怒道:“我家少爷是皇子!”
那年轻儒生反唇相讥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将对方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候,官兵赶来,另外一名太监靠着自己的气力好不容易抬起了马车,将殿下救了出来,不容抗拒地命令道:“去,把这名狂儒给我抓起来,交给陛下处置。”他的地位应该不低,皇城卫军听从他的号令将年轻儒生抓起。
“另外,殿下受伤了,再分两个人将御医请到永宁殿。”他怀中的皇子满脸是血,气若游丝,只怕没那么容易救活了。他心知殿下受损,无论有没有罪魁祸首,自己都会受到牵连,恶狠狠地看了那胆大包天的儒生一眼,冷哼道:“等着挖心剥皮吧。”
抱着皇子殿下站起,对那个执着地与儒生纠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