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楚绣以下犯上罪不可赦,皇儿不止要杀他,还要诛他九族,方能解心头之狠!”拓跋真站在上书房中居然跪都不跪,脚下横七扭八的躺着一个一尺长宽的盒子,盒子里储存着一颗头颅,赫然是昨日还春风得意的狂儒楚绣。
老皇帝真的气疯了,气得嘴唇和手指一起哆嗦,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能有人让他如此气愤,他颤颤巍巍地指向拓跋真,兴师问罪道:“不仅仅杀了他,还要诛九族!你凭什么!你以为身为皇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以为朕老了,就不能惩戒你了是吧,来人啊,给朕拿下!”总归,总归在这里,还是老皇帝说的算的,守护在左右的禁卫军瞬间涌来,团团围住了拓跋真,后者居然仍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单膝跪地道:“父皇!请听儿臣禀报。这个叫楚绣的蛮横无理,目中无人,儿臣昨日家中失窃,找到府衙请他帮忙缉拿凶手,他可倒好,居然百般应付,迟迟不见行动。儿臣等得不耐烦了,便呵斥于他,想不到楚绣比儿臣更厉害,居然借口说什么公事繁忙,官府不是为了儿臣一个人开设的,这点小事不要来烦他之类的,父皇您听听他说的话,儿臣身为皇室,家中被盗向府衙报案居然无人理会,他职责所在不管不顾是渎职的行为,更何况,天下是父皇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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