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不知应当如何才来请示请教道尊的。”
“容我想想。”沈飞背过身走到窗前,种种念头快速从脑海中闪过,良久,终于做下了决定:“殿下,这句话或许是重罪,沈某只能对殿下一个人说。”
拓跋烈露出一丝惶恐,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咱们今日的谈话,道尊请放心直言。”
“您的父皇身上有问题。”
“父皇?”
“也就是当今万岁,九五至尊!”
“父皇的身上能有什么问题?”
“他的身上有妖气。”
“道尊你开玩笑了,父皇的身上怎么会有妖气呢。”看沈飞表情不似作伪,拓跋烈心往下沉,迟疑地道:“道尊,你说的是真的?”
沈飞坦然道:“我何时骗过你!”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老皇帝他很可能已经找到了长生的法门!换句话说,他已经不再需要接班人了。”
此言一出,如同五雷轰顶,拓跋烈面色大变跌坐在椅子上。
“殿下啊,其实有些话在拓跋子初被册封为护国公的时候沈某就想说了,或许,咱们是时候考虑武装夺取政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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