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急救诊室中出来。
他把那件血衣扔回给了于宴祖:“你怎么穿这个?”
于宴祖苦笑道:“我说我今天有血光之灾你信么?”这是他在十二小时内第二件被血染红的衣服了,“沈星北他怎样了?”
沈星北是那个小男孩的名字。
“血止住了,打了麻药,正在清创,应该差不多时间开始缝合了吧。”老王问,“你要不要一起进去陪陪他?”
于宴祖回想起沈星北那清澈坚定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种不敢面对这个小男孩的感觉。
“王哥,你说那个凶手最后能不能抓得到?”于宴祖问。
老王淡淡地说:“真要抓的话,调动路上的全部摄像头进行详细对比,确定嫌疑人身份外貎,确实可以抓得到。然而实际上很难,这种骗子肯定不是本地人,多数是外地的流窜犯,平时都是使用假身份,警方不会浪费太多的人力和物力在上面。除非这件事有媒体大肆追踪报导,大量民公关心,这才会在层层的舆论压力之下……”
还没说完他就摇了摇头,自是知道这事希望不大。
华国这么大,这样的小型恶性事件一天不知道几千上万起,又哪这么容易会引起公众的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