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惋惜的语气,笑着承认了。她似乎在瞒着家人做不被允许的事这件事当中,滋生出那么一点奇怪的恶趣味。
接着继续往下说,“前阵子,母亲交代我,为了一些事到她那位朋友成城的家里去拜访,刚好遇到他回家拿东西,稍微聊了几句。”
“我问他都在做什么音乐,他就送了我一张自制专辑。我听过以后,觉得他的音乐做的很棒。他现在还是自由身,我想或许可以邀请他到公司来,就擅作主张,和他说自己现在也在做音乐,又问他,要不要也到公司来。”
“我报上岩桥桑的名字,听说是您独立以后开的制作公司,他也挺感兴趣的。说是愿意跟岩桥桑见面聊一聊。”赤松晴子说。
岩桥慎一在地下音乐圈的名气可见一斑,不仅如此,还是很正面的名气。
“当然,突然这么跟您说,就让您决定要不要见他也不合适。”赤松晴子想的还算周到,从包里拿出一盘磁带,递过去,“这是他的原创曲,请您听听看。”
岩桥慎一接过来。
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中村正人也对这个大学退学去做音乐的小子挺感兴趣的,这源自于同类的惺惺相惜,这位老大哥是正儿八经考进过青山学院大学的人,结果中途觉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