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一道怨恨的视线在盯着他,他向着窗外看去,差点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东西。
他发现第十度轮回电影院的演员暴良,正绑着安全绳吊在外面擦着玻璃,表情还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工作一点也不热爱。
这个演员陆帆当然记得,记得在怨灵酒店第二部电影中,他也是一个擦玻璃的,没想到擦玻璃竟然擦到了几十年前。
兄弟,加油。
陆帆对着暴良竖了个大拇指。
自己得加油,好像给了暴良更大的动力,他擦的更加起劲了,似乎不把玻璃擦破誓不罢休。
暴良看着陆帆动作,气愤的想把手中的抹布丢到陆帆头上。
可是他现在更关心自己的处境,刚才他疯狂向陆帆招手,可惜陆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还对他做出一个鼓励的动作。
楼顶是一片漆黑如墨的阴暗,黑暗中围栏上正趴着一个脖子很长很长的女人,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身在六楼窗外的暴良,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暴良眼角泛着泪花,好像跟陆帆一起拍恐怖电影,就从来没有好事情。猪脚明歌总是众女环绕,潇洒非凡,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