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一妇人与一个年月三旬的汉子正在自家屋内争吵。
“当家的,你就答应他们吧!”妇人眼眶含泪的看着汉子道。
汉子却满脸坚毅的呵斥带:“混账!你说的什么话?我刘大柱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知恩图报!太子殿下对我们恩重如山,我岂可做出此等事情?”
“可是……可是他们,他们抓了狗子啊!”
“那又如何?若非太子殿下,我们一家都早已饿死街头!狗子若真死在他们手中,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我绝不会将殿下的秘密告诉他们!”
“呜呜呜……你怎么如此狠心啊,你怎么如此狠心……那是儿子啊,咱们的儿子啊……”妇人一边哭泣,一边捶打着汉子的肩膀!
汉子拳头几次捏紧又放松,眼眶也是微红起来,良久才长长一声叹息道:“唉……别哭了,他们抓了狗子无非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玻璃制作工艺,我一直不告诉他们,狗子便不会有事。”
妇人虽然依旧在抽咽,但不似方才那般大声哭泣,“那……那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是啊,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要不,要不咱们去找殿下……”
“不行!殿下是太子,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