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敢这么说,“那……孙儿谢谢爷爷!”
李渊再次点点头,忽然又问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是司农卿窦静之子窦逵利用其父掌管土豆培植之便,为谋私利,盗取其父印信,盗取土豆原种,后又出售给几位姑姑……”
“这么说来……高密等人并未参与偷盗之事?”
“是的,几位姑姑也是受到窦逵蒙蔽,自始至终不知土豆之事,窦逵声称土豆乃是他无意间发现的宝贝,几位姑姑信以为真,才上了他的当!”
“他……是怎么处置的?”
“窦静作为司农卿,虽未参与盗取原种之事,且事先并不知情,却难逃失察之罪,被罢免了一切官职,县男爵位也被削了。窦逵作为此事主犯,胆大妄为,欺君罔上,本应处以极刑,但念其年少,免除极刑,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回京,逢赦不赦!几位姑姑父皇只是下旨申饬,并未处罚!”
……
“陛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窦逵等人欺君犯上,按律当斩,陛下念其皇亲身份网开一面,免除死罪,发配岭南,此事无可厚非,臣亦无话可说。然窦逵虽为主谋,高密公主等人亦为从犯,陛下却仅仅下旨申饬……敢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