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镓辉如果知道他们这样写,一定嗤之以鼻。
我摆地摊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拉我这个为艺术献身的民主斗士一把
害我开房时都要摸着钱包决定当晚嘿嘿嘿的次数。安全套要花钱啊!
停车场。
“挑,你们怎样帮人泊车的你来睇一下”一个眼镜男愤慨的指着自己的车子。车头保险杠凹陷进去好大一块。
陈力看了一眼车子,斜着眼对眼镜男道,“扑街,我细佬泊坏你的车,算我阿力对唔住。你安心,我在这行做,凭的就是一个信字。”说着,一巴掌扇在身旁小弟的后脑勺上,“扑街,你明日不用来开工了。”
“大佬,我泊车的时候没有……”泊车小弟哭丧着脸辩解。
“算啦。力哥最烦人顶嘴。有错要认,挨打站稳。”飞仔乐拍了拍这个泊车小弟,瞥了一眼那个撞车的保险杆,一抹红漆很显眼。“挑,被撞的车眼盲大方到不要赔偿……”
想了想,飞仔乐耸耸肩。
一台红鸡早就窜到了2里地之外。
龙城冰室三楼客厅。
桌上插着火锅,八九个人围在旁边,热火朝天,旁边吹着风扇。印着“1024火车头电影工作室”的牌匾明晃晃的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