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此刻,看到兄弟们踏实的忙碌,他对于新戏有了更多的想法。
三日前的夜话历历在目:
酒瓶乱倒,醉意正浓。
“记唔记得当年这首曲调……”吴孝祖分握着两根木筷,轻轻敲着碗沿,醉眼朦胧。
“哇,大佬你讲这个,如何能忘”
肥成打着酒嗝,大声道:“79年,大佬你领着我们十几个兄弟去屯门办事。办完事归堂口,老顶奖了一条老鼠斑给我们分,随手甩出几百块茶水钱就把我们打发了,那可是真刀真枪的砍人……”
“我还记得当年最开始出来混的时候,真的…是三…三更穷五更富,哪里留得住钱,常常过得都很拮…拮据。”
苏黎耀醉醺摇头,“每次办完事,我们都围在观塘最破最脏的工厂区大排档摆筵庆功,一群人戳一块肉,沾着油星食……素素面……简直穷困到极点……”
现实中,并不是随便一个古惑仔就开字花档卖粉,也不是随便的社团中人就印假钞。
“那时,祖哥领着我们拿命搏出头,搏富贵,信一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罗东感慨道,“风云际会!”
“那时候没得选啊!要不选择砍人,要不就选择被人砍。我记得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