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被划过鲜血。
左下方,残破不堪的稻草人耷拉着头,草帽掉下,露出一张吊诡的脸。
正前方,风车竖起,好似十字架。
这幅画,搭配着吊诡的配色,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右下角标着三个苍劲的字——《七罪宗》。
下边有几个注释: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
宿命与原罪是东西方对于人性的一种解读,两者在一定程度上有共同之处。
每个人都逃不脱这七个词汇。
宗教神学把这个列为人类恶行的根源,吴孝祖更倾向于这是复杂人性的具现。
这个论调,实际上他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部戏中有过论述,但那更多是人的情绪的转变延续,这次,他多少想要探究一下根源。
他想要尝试一下,用纯视听、纯电影的思维方式来讲故事。
本身,吴氏电影就充满了电影感。他十分注重镜头语言传达出来的东西。这一点在商业片上极具少见。
《嫌疑人》就是一部运用镜头语言极为高超的一部戏。
只不过镜头总归还是归结在了人物身上,而不是电影视听思维的表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