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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把两幅画隔开,有种别致的平衡。
下边,好似吸血鬼一样的浮夸男子手握着一把华丽的手枪枪与面容沉重的英挺的男子持枪对峙。侧面眼神,一个肆无忌惮,一个沉重哀痛。
这一幅简单的画,吴孝祖画了六个小时。脚边,无数纸团铺满地面,半截长的铅笔也散落一地。
“……”
梁镓辉走进房间,满地的稿纸让他难以下脚,豪气的捡起一个纸团,褶皱的白纸内两人个男人一个坐在那,一个站在那,目光对视。
坐在那的男人双目空洞,戴着手铐脚镣。
站立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嘴角上扬,两腿丁字步扭在那里。
一个背影后面涂的满是铅笔阴影,另一个背影后面则是铁栅栏,一束光艰难射进来。
这幅画让梁镓辉心脏一紧,画中两个人强烈的反差,却又构成了诡异的平衡。失去任何一个,这幅画都会显得失衡而突兀。
“呵,点样?”
梁镓辉耳边响起笑意,手中画纸猛然被撤走,这才回过神。
“这就是你讲的双雄对决的故事?”梁镓辉散了一支烟递给吴孝祖,却见到吴孝祖递过几页密密麻麻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