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明微张着嘴，手指指着吴孝祖，半开玩笑半认真，目光不眨，“我就当你讲真嘅！”
错身附耳小声道：“我听人讲赌厅重新承包，赌场要开展叠码业务？
我在荷兰有人有钱，你又同贺小姐那么熟，不如我们一起合作，点样？
据我所知，那个同你合作的项……项胜是吧？他们都有赌厅业务。这位项老板能做，我想你我一样可以做呀！”
“蔡生……”
吴孝祖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轻描淡写道，“这里是港岛，那边是奥门。好像这里离荷兰还真的有点远。”
四目死死相对。
“远吗？”
“远——”
“我怎么觉得不是很远啊！明仔，你说，荷兰离港岛远吗？”
看着吴孝祖与蔡志明两人笑眯眯的对视，又见蔡志明突然把话题抛给自己。
林晓明眨眨眼，露出恰好的迷茫目光，装傻充愣非常圆滑的道：“说远呢，里程上相差万里。说不远呢，时差最多也不过一天！这……还到底是远，还是不远呢？你们两位都给我弄糊涂了！”
“哈哈哈……明仔你是个聪明的明白人啊！”
蔡志明突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