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倪鸩尽管很在意,但并没有真正表露出来。
他不傻,相反,他还很有心计。
自然也不会做出那种无脑去质问的事情,那样不但没法挽救感情,可能直接就鸡飞蛋打。
“我喝酒来是因为我想喝酒。你明白?”
倪鸩虽然眼神布满血丝,能看出没少喝,但头脑却十分清晰,保持着微笑,看着对方,“我十几岁就开始投稿给报纸,这些东西都是我玩剩下嘅。”
“那是那是……”对方讪笑。
深深看了眼对方,倪鸩嗤之一笑,拎起西装,从中拿出皮夹和一张信封,数出几张,折好装进信封,非常客气的放进陪酒女的坤包。
“辛苦了,今天玩到这里吧,回去拿钱买点醒酒汤,没少陪我喝。这么喝,胃容易受不了。”倪鸩笑着对陪酒女点点头。
“谢谢倪公子。”陪酒女也颇为知趣,对倪鸩印象瞬间就非常好。
虽然是服务行业,但,谁又没有个尊严?她们又不是莫得感情的杀手。
倪鸩抖了抖西服,挎在臂弯,笑着离开。
早有泊车小弟把他的车开来。
“替我喊个司机吧。喝酒了,头脑不是太清晰。”倪鸩客气的拿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