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这么说你要去了?”
“我不能去,当初我辞去首相之位,的确是我自愿的,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也成全了一些人。
不管是我得罪的人,还是我的成全的人,都不会容我的,如果要是我去了,我就回不来了。”
坝基不是怕死,但这样的死法,他接受不了。
“那谁合适呢?”加特原本也以为,坝基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合适了。
“我的儿子。”
“这有区别吗?”
坝基·霍夫曼:“当然有区别,那些人不能容我,却不会对我的儿子怎么样?反到是因为我的关系,他们还会进行一些照顾。”
加特有点没搞明白,但没关系,加特照着做就行了。
“你就不怕有什么万一吗?”
“我相信将军,不会让这个万一出现的。”
“我尽量。”加特没有把话说死,加特可不想事后啪啪打脸。
芙罗狄提议谈判外交,坝基·霍夫曼推荐自己的儿子,加特又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当然就一拍即成了。
为了让这次谈判,显得更加正式,加特这边做了很多表面工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