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又拨动了竖琴,比蒙巨兽跟刚才一样,把头慢慢低下,然后打了一个大喷嚏。
一次是意外,两次就不是意外了,笛卡尔以为是这只比蒙巨兽故意戏弄他,让人把竖琴抬了下去。
他以为这架竖琴是没用的,可加特却不这么觉得,以加特对比蒙巨兽的了解,它可不会无缘无故的打喷嚏,估计是这个贵族大少爷身上的味道刺激到了它。
一个大男人,把自己弄得这么香,的确是挺刺鼻的。
娘炮,这是加特给这个贵族大少爷的定义。
笛卡尔又去洗澡换衣服了,又是一个小时,这次笛卡尔直接来找加特,“告诉我,怎么降服这只比蒙巨兽。”笛卡尔顺手就把加特嘴里的手帕拽了下来。
由于拽得速度太快了,加特一个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加特的对面就是笛卡尔,结果可想而知了,加特吐了笛卡尔一身,加特不是故意的,“告诉你可以,让我先喝口水。”
“等着。”
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加特就不明白了,一个男人洗澡换衣服,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一次也就算了,这都第三次了,不怕洗脱皮吗?
“说。”
“水呢?”老让加特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