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他的模样了。”
“你查到谁杀的你父亲吗？”
“没有，八年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林威有些自嘲，作为儿子，甚至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更没有为自己父亲尽孝。
“警察不容易，卧底更难呐，给，削好了，你吃吧，我上个洗手间。”
“谢谢陆叔。”
陆虎说完话便准备起身，面色有点难看，用手撑着沙发靠背才勉强站了起来，身体好像一下子出了问题。
林威放下手中的苹果，赶紧走了过去。
“陆叔，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可能是以前的老毛病了，坐久了猛然起身会有些眼晕，不碍事。”
看着陆虎走向洗手间，那背影好像瞬间苍老了一些，林威很是疑惑。
陆虎走进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泪哗的流了下来，他强忍着不发出声响。
“卫国兄弟，你这是让你的儿子来讨债了吗？是兄弟无能，是兄弟无能啊。”
一个曾经做了三十多年的老警察了，到底为何如此自责，除了他自己，恐怕谁也不知道，而现在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却是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