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某种自然现象一般的存在,是否具备人类意义上的知性尚未可知,但是若是非要说的话,这类神 明,不可以人类的思 维去判断善恶·······正如《庄子》之中所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我等寿命不过两万多个地球自转周期的短寿种,怎么能够理解那些自然现象的‘存在’?”
“短生种、长生种、永生种,这三者之间,差距远比蚂蚁和人类的差距更大,那已经从存在的根本上就截然不同的存在了·········”
“所以,不要追查下去,不要深究下去,不要触怒对方·····顺从祂,恭敬地对待,如同过去漫长岁月里面,我们敬畏上苍一般·····不要试图用科技去挑衅这种存在,我们的文明本身,并不比沙滩上的孩童用沙子堆砌的城堡更坚固,贸然挑衅这种存在,如同螳臂当车,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
撑着一柄复古的油纸伞,穿着改良汉服,本身已经极其显眼的于飞,在前上司,某有关部门部长的面前,一本正经得举起了手中的一本《山海经》,在后者眼角抽搐之中,公然宣传着他的那一套理念:
“众所周知,基因学上来说,肉体凡胎的我们,作为人类本身,寿命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