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苏你虽然也是徐氏,但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最好是不要牵扯进去。”
“没多大好处,反而要惹一身麻烦。”
这个提醒的,是徐长苏的友人,宋晓庆,也是自幼玩大的交情。
说来徐长苏这一支,早年就自新岭分出,背井离乡,来到京府。
如今到徐长苏,不过才第三代人。
说来,跟新岭那边,名义上还是一族,但其实早就已经不亲。
爷爷那辈人在的时候,逢年过节还有些年礼往来,到徐长苏父辈这一代,就淡了下来。
至于徐长苏······就更不要提了。
他十六年来,就只回去过一次,参与过一个族中老人的大葬。
说句实际的,这种几年都不见一次的亲戚,真要说还有多少情分在·······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没办法,这次祭祖,那边明说了,说是涉及到爵位传承,不得不去啊!”
苏素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不光是爵位,还有些祖辈们传下来的产业,眼红的人,可不少啊!”
吹了吹茶碗,他自家又喝了一口茶。
“我记得徐氏嫡脉已经绝嗣了,这县伯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