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现在却是得偿所愿,把自家儿子坑进去了。”
吴成说到这里,脸上也是露出几分笑意。
“自从雷震子结婚后,我们几个聚的时间就少了。
如果不是海子跟我是邻居,说不定情况跟雷震子一个样。
大疤子在长安定居了,每年七月十九都会回来一趟。
现在就剩下我跟锅盖头以及沙和尚还单着,锅盖头的理发店半死不活,让他换个地,他也不听,沙和尚跟着工地四处晃悠。年龄越来越大,聚集的时间却越来越短,有时候想想真有些迷茫。”
“锅盖头没救了,我辞职后,路过他的理发铺,他还是那么颓废。”
燕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们几个都说我用情专一,就认准你了,可是,锅盖头不也一样,只是他所托非人啊……”
吴成摇了摇头道:“不说他们的事情了……”
两人就慢悠悠的转着,不断回忆着这片土地上留下的诸多乐趣。
他们曾在这片土地上哭过,笑过,闹过,吵过,打过。
一时之间,满满地回忆也是尽涌心头,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