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您可以叫我鳜婆……”
“鳜婆?”
敖睺重复了一下,语气充满了怀疑。
“是……是的。”里面的声音低低的,怯怯的,似乎是害怕敖睺不信,她又赶紧接着补充道,“这……这名字是我爹爹……爹爹起的……您……您是海里的贵人,也许……也许听过我爹爹……他……他是东海陛下兵器司的都司……”
后面这一段话说的结结巴巴,但偏偏却还又急又快,似乎是害怕说晚了,敖睺便要走似得。
“兵器司都司,鳜……”
敖睺的脑中忽然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前一日遇到的蚌女。
“鳜都司?!”
出神 中,敖睺脱口说道,但话才刚一出口,他便猛地又闭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失言了。
白日里,他曾对老龟说,从蚌女那儿什么也没有听到,但这一会,在这还完全陌生的女人面前,他居然一口喊出了“鳜都司”,而且看样子,这女人还从一开始便猜出了是他,这……
敖睺的眼神 有些难看。
“您……您见到过我爹爹!”
石屋里的声音却一下子变得惊喜起来。
思 索间,敖睺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