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压地我胸口很闷,难受极了,赶紧伸手抓去,由于手势纯熟无比,刚好是她的八月十五。
这样一来,表妹的脸色就不好了,三分愤怒,三分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羞怯,根本开不了口,直接炸毛似的跳脚起身,摆脱了我的禄山之爪,后退地远远地。
我不慌不忙地坐起身,表妹赶紧蹿回房间里,用力关上门,后怕不已地拍着胸口,脸红地就像发烧。
当然了,前半部分是我亲眼所见,后面的事情就是脑海里想象。我知道,已经迅速摆平了一起小风波,只不过用更大的事件压住而已,至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明天……
明天的事情,明天自然会有办法解决。我重新躺在沙发上,看着不安分的左手,上面还有余温,嫌弃地立即起身,趿拉着棉拖鞋,迳自去厨房,开了水龙头,放水冲洗几遍,又找来干布反复擦拭了,心满意足了,才回到变冷的被窝里躺下睡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没有调闹钟,六点整准时醒来,先把被子翻过来透透气,随后起身去厨房里烧水、洗米,准备煮一小锅白粥。
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就是宿舍的舍长,负责筹集资金,购买各种食材,在周末改善伙食,慰劳舍友们被学校食堂黑暗料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