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条路他走过许多次了,知道那里有一座破庙,不过却鲜少在那儿待过。
唯一一次,还生了重病。虽说第二天病不知怎的好了,可他还是未走上仕途。
“唉。”陈重提着包袱坐在破庙的佛像前,犹自叹了口气。
“这回再中不了,就真的该回乡种田了。”他也不是愚昧之人,可他不愿相信事实。
恍惚之中,陈重入了梦。
“郎君……”梦中,一女子嗓音轻柔,甜甜腻腻,陈重只觉熟悉,好似在哪儿听过,却怎么也唤不起她的名字来。
韦宝讲到这里的时候,学女人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而且带着灵异的感觉,吓得听的入神 的吴雪霞捂着嘴一叫。
韦宝见吴雪霞听的入迷,呵呵一笑。
众人瞪了吴雪霞一眼之后,都催促韦宝快讲快讲。
韦宝收起笑容,接着以恐惧表情讲故事。
陈重恍惚间睁开了眼,只见一名身着五彩羽衣面容精致的女子站在她面前。
“你是?”陈重疑惑。
“郎君,你不记得我了?当年你十六岁进京时我还与你共同歇息呢。”女子羞羞答答地掩着嘴。眉眼里竟满是对他的爱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