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这里怎么还有乡里人?吴府的门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低了?”祖可法斜睨韦宝,对着韦宝说话,但问的却是吴三凤和吴三辅。
吴三辅刚要说话,吴三凤便笑道:“谁知道呢?幸好可法你来了,我刚才就差点被乡里人熏的昏过去,也不知道乡里人多少天沐浴一次。”
熏你妈了个逼!韦宝暗怒,老子每天都洗澡好不好?倒是你们多少天洗一次澡?
“哈哈,大哥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这屋子似乎是臭不可闻,估计再过一会,会将整个吴府都熏的没法待下去了。”祖可法呵呵一笑。
“可不是?有的人也没有点自知之明,走到哪臭到哪,这种人,便该关入大牢,那里的犯人一个个都是这种味,正好锁在一起。”吴三凤笑道。
吴雪霞很不高兴,本来想说话的,看向韦宝,担心韦宝会和他们吵起来,韦宝年轻,与年长者吵起来,又是在吴府,会失礼数。
吴雪霞见韦宝似乎没有动怒,暗暗佩服韦宝的涵养,便忍住了为韦宝说话,免得给韦宝找麻烦。
吴三辅实在听不惯两个人这么排挤韦宝,遂对韦宝道:“韦公子,要不然我带你到外面走走吧?到我那边院子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