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熊兄台还好吧?”韦宝不喜欢这种千恩万谢的场景,主动将话题岔开。
“好,他到这里以后吃的好,住的好,身子复原的很好。”熊兆珪的娘急忙答话道。
韦宝点了一下头,“我方便进去看一下熊兄台吗?”
“请都请不到韦公子,韦公子千万不要这样客气。这房子都是韦公子的人给我们住的。”熊兆珪的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韦公子快请进,喝一口茶水。”
韦宝微笑入内。
熊兆珪躺在床上,一看韦宝进来,禁不住失声哭泣:“韦公子,怎么好意思 三番两次的麻烦你啊,是我们拖累了你。”
从王家人来闹事,熊兆珪就一直这么在床上听着呢,他是最痛苦的,只能听,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恨自己无法保护妹妹和母亲。
韦宝见不得人哭,见不得女人哭,同样也见不得男人哭,急忙道:“兄台,千万不要这样!快别哭了。”
吴三辅也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熊兄弟啊,不要哭了。”
熊兆珪擦了擦眼泪:“我忍不住,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觉得与韦公子萍水相逢,亏欠韦公子太多了,只怕这一世都还不完韦公子的恩情。”
“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