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给陈发儿擦了擦脸。
    已经十一月份,洛城在降温了,怕只穿了条裙子的陈发儿感冒,任岩又从外边沙发上拿了一条毯子过来。
    把被子给陈发儿盖上,又在上面盖上毯子,任岩终于如释重负。
    为什么叫如释重负呢……
    你大晚上把一个酒醉且不省人事没有意识的小姐姐送回家,然后在只有两个人的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你什么都没做。
    你也会如释重负。
    坐在床边,任岩看着陈发儿的脸,笑了笑。
    “这样侧着看的话,脸小了好多啊……”
    任岩看得有些出神。
    而就在这时,陈发儿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任岩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掉到床下去。
    “任……岩?”陈发儿一脸惊恐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这是……我家?”
    任岩一阵后怕地长出口气:“我说发姐……您能别这样突然醒来吗?刚才那一下坐起来差点没把我吓死……”
    陈发儿脸上露出歉意,正准备道歉,突然想起什么,脸上写满了惊诧:“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任岩翻了翻白眼:“我勒个去……发姐,你知道我把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