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局长一脸傻眼的表情，干咳一声后说道：“周局长，我真不能再跟您多说什么关于合作的事情了，这已经是我能够为您和上面提供最大程度的相关信息了。”
周局长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之后，他才憋出了一句话。
“任岩，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只不过具体能不能合作到这一步，还得等赶回米国的库克先生给我消息，苹果方面需要一次公司董事会来具体分析这次与龙芯的合作。我个人方面，觉得最终全面合作成功的几率还是蛮大的。嗯……如果没能达到深度合作的话，一千亿我们龙芯也不会退给他们，技术方面的支持也会转变为有限。”
任岩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毕竟，如果变成一家人的话，那么帮苹果就相当于帮自己，可不是一家人的话……犯不着那么努力，您说是吧？”
“是……是是！”已经反应过来的周局长，脸上仍然是震惊的表情。
因为接下来周局长好半晌都没有说话，所以任岩主动提醒道：“周局，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我一定知无不言。”
周局干咳一声：“那个，任岩，上次不是说了咱们政府要给予龙芯一定优惠政策吗？这事，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