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给朱正明倒酒:“朱叔,您别夸我,不适应。”
朱正明笑道:“不是夸,有时候我在想,你这脑袋瓜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
安泽倒酒的手抖了抖:“那有什么不一样,我还不是被逼的,去年和吴川打了个照面,都不带正脸看人的,嘉瑞的体量太小了,想要发展,必须得搞事啊。”
两人碰杯,朱正明话风一转:“要不要你朱叔教你点经验?”
“我敬您,请教了。”
“我们把创业比作下棋,下棋人都知道,要不断的舍弃自己的棋子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在这个过程中,人和物以及某个环节都可以是棋子。”
“您还是在打我嘉瑞的注意吧。”安泽笑着插了一句。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树人为什么能走到今天,除了自身硬以外,还靠着很多利益团体,一个人的能量是有限的,当然,这只是树人的走的路,你不同,你背后还有老安。”
说到这,朱正明有些唏嘘:“哎,老安比我们流弊,他不会跟你说这些,最多告诉你要善良,人生境界不一样。”
安泽看了朱正明一眼,父亲还真这么跟他说过,过年的时候,父亲告诫过他,虽然是商人,但眼里不能只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