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文艺片,要不要来全看你自己。”
挂了电话后,刘正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华国的文艺片通常也就意味着不卖座,嘉瑞这时候想拍文艺片,他能想到,安泽想韬光养晦。
嘉瑞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出了三部电影,票房口碑双丰收,安泽想慢下来。
这点刘正能理解,但对于他自己来说,这也是选择。
是继续把控自己熟悉的喜剧商业片,还是开阔更广泛的题材。
这个选择看似简单,真遇到了却又复杂。
老一辈的人总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寻找平衡,变就意味着代价,十个有九个在求变中倒下了。
刘正在原地呆了半个小时,然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订了一张去渝州的机票。
当天下午,安泽见到了刘正,红光满面的。
刘正姿态很低,一进门就弯了腰,手里还拿着礼物。
“安总,打扰了,这是我前几天拍下来的一副画,借花献佛。”
安泽接了过来,名家作品,估计价值不菲,顺手放到了旁边的架子上。
“坐吧,都是老熟人了,别客气。”
刘正落座,安泽把剧本拿给了他。